“其实从这里搬出去也是治标不治本,”谢津揉捏着徐因的手指,将嘴唇贴上去,“可因因,凡我一日还是你哥哥,你看我一日就觉得不畅快。”
徐因沉默下来。
“你比我心软,还记挂着家里的人,因此总想着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就好了,如果我不是,你的负罪感就能小一些,我们也不会分开。”
徐因的心事被他戳中,觉得他太过烦人,起身就想走,“就你话多。”
谢津搂住她的腰,熟练地安抚,“好好好,不说了。”
徐因不让谢津说,自己却忍不住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要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回家去——我也想等爷爷奶奶百年之后不再回去,可是”
可是妈妈呢?
这些年徐因跟心理医生说得最多的其实不是谢津,而是家庭,她拧巴犹疑的性格,面对谢津时的不安与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