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姑娘和小伙子们就远远尾缀着，拿手机拍，哭，喊，起哄。
韩觉假装没有听到那些声音，当自己是个人工智能，人造人，偶尔瞥上一眼又很快离开。章依曼听着起哄，脸就越来越红，在寒风中红扑扑的。放慢脚步，到韩觉边上和韩觉并排着走，轻轻挨着韩觉的胳膊，侧头朝着粉丝们嘿嘿傻笑，炫耀，开心得像是偷到了糖果的孩子，还悄悄在韩觉看不到的角度比划剪刀手咧。
粉丝们就扭着身子尽情嚎叫。
比较好的是，粉丝们看到职场情侣现场发糖，尽管激动地眼泪水都要掉出来了，但始终都没有打扰到节目的录制。
节目组随行的工作人员们松了口气，就不必太紧张被粉丝冲击了。
韩觉和章依曼两个人就在粉丝的尾行中，朝着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