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对,如果他真的想搬出去,根本不需要带任何东西,像以前那样换栋房子住就好了,他和公玉夫诸都是世俗意义上的有钱人,哪里需要那么麻烦的“搬家步骤”?
他只是觉得烦。他要走,公玉夫诸没有半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舍,就好像他只是这屋里可有可无的一道摆件。
他想起她那些如狼似虎的旧情人,心里的郁气越积越多,像一颗膨胀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了。
“公玉夫诸,你是不是想把我气走,然后去找你的哪些旧情人?”
赵琅翡坐回床边,俯身凑近了她,夫诸紧闭着眼,呼吸平缓,没有回应。
越看这张充满无所谓的平静的脸越是恨得牙痒痒。比起恨她,赵琅翡更恨自己。
恨自己和她有那样盘根错节的渊源,理不清分不开;恨自己不能狠下心一口吃了她,更恨自己和她在一起会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