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不是看在萱儿的面子上,我是不会过来的。”
“盖公仁义,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白来的。”安平伯笑的热情而谄媚。
盖公摇了摇头,坐在了椅子上,并未着急给旁边的老陈氏诊脉,反而一脸严肃的看着安平伯:“按理说,我是不该说这话的,可萱儿是我徒弟,师傅,师傅,为师为父,我也算她半个父亲了。”
“您说的是,盖公您有什么话直说便好,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外道。”安平伯打蛇上杆往上爬着。
盖公冷声道:“那我就直说了,萱儿才刚刚从边境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呢吧?”
安平伯一怔。
盖公表情冷漠,看着安诺萱的眼中带着心疼:“我知晓你着急那姨娘的性命,可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了一句问候的话都不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