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人坐在屋内,叶炜看到静姝从布包里抽出一捆细长的银针有些惊讶,“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盛神针。”静姝撩起柳夕的衣袖,按着昨天点过的位置一针一针扎了下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熟练了许多。
“夫君,这阵子真的多亏静姝百般周全,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和这孩子能不能保住。”柳夕另一只手轻抚着小腹,眼角似有泪光点点。
长年持剑的手覆上苍白的手背,刚回家时他便看出这段时日有多不易,一想到她默默受着这么大的煎熬也不肯告诉他就觉得无比心疼,叶炜低头贴在柳夕额前,柔声道:“乖。”
针尖在离皮肤一寸的地方悬停,静姝凝望着银白的针尖,轻抿的唇微动,心头像是也跟着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来,耳畔好似听到那一声低沉的嗓音,萦绕不散。
乖。
他们是亲兄弟,连语气都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