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怎么会留下这样的鞭痕?这些东西留在身上,可是会影响客人的心情……”
接着,他又伸出双手,那双手……之前见还是白白嫩嫩的,现下,已经粗糙了不少,指腹上还有不少茧子,“公子可见过,哪个小倌儿手上是这样的?”
萧景容不过是一时嘴贱,却未曾想到,沈安言会这般认真地跟自已解释。
男人心里不是不明白,这只是对方的手段之一,但看着那具身体,看着那双伸到眼前的手,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滚了滚喉结。
不等萧景容说些什么,沈安言便自已把衣服穿上了,但他不只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身材若隐若现,更为勾人。
他说:“公子若是不信也无妨,反正小的这种卑贱之身,便是清清白白,也与公子无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