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清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哥,我再也不乱跑了……如果有来生还当你弟弟……最好是亲弟弟……
麻醉昏迷的状态下原来也是会做梦的,谢清做了好多梦,一会儿在阿拉斯加的海湾独自漂流,一会儿在圣莫里兹滑雪场坐雪橇。
雪橇翻车了,拉车的大狗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蹭他拱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全身粘腻的难受。
谢清慢慢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还能重见天日,差点热泪盈眶。
可是很快他就真的哭了,被吓哭的。
一个穿着医用防护服的人用无影灯照住他,手中举起手术刀,缓缓比划了过来。
“呜呜……你能不能重新给我打一次麻醉,我麻醉劲儿过了,不要这时候刀我啊呜呜呜……”
他胡言乱语个不停:“你要切了我的器官拿去卖吗?切肾的话能不能给我留一个,是严恺让你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