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叼着你的耳垂,一路舔到耳洞里,热气撒在耳廓上,虫子在钻似的痒,你忍不住扭腰蹭了蹭他的下体。
“快点啊,一会儿他醒了……”
梁迟闷哼一声,被你蹭得硬了起来,手掌落在光滑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抚去。
“不会的,他酒量不好,我灌了很多。”
你在心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原来他是故意灌傅逾喝酒的吗。
不过他怎么知道傅逾酒量不好,他们之前一起喝过酒吗?
丝绸睡裙被挤到腰间,干燥的指腹从皮肤上爬过,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你,腰不自觉塌了下去,正好压在傅逾的身上,他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你吓得立刻抬起腰。
手指来到双腿中间,拨开内裤边缘往里探去,梁迟摸到一手湿腻,眼神变得愈发幽暗,不用扩张也能伸进去两根手指,想来你已经自己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