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沉闵行的身体便又次紧绷起来。
他甚至没有从陈然体内退出来,那根性器便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恢复了硬挺。
沉闵行将陈然因脱力而瘫软的身体轻易地翻转过来,让她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那件宝蓝色的旗袍早已凌乱不堪,高开的下摆被揉搓得皱成团堆在陈然腰间,更衬得那双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白得晃眼。
他从后面进入她,每次撞击都比之前更深更用力。
那湿滑的甬道因刚刚的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贯穿都带来细密的战栗。
床铺随着沉闵行顶弄的节奏发出有规律的轻微摇晃声。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可闻。
陈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像块被浪潮反复冲刷的浮木,在这片情欲的海洋里无力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