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居然点头回应:“这是我应该做的,明天见。”
回去路上,饭菜由周则瑞打包,初雪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前走,硬生生坚持住,每有没出息到一直让他搀扶。
“有那么高兴吗?”周则瑞问。
初雪咬牙一步一步挪动:“那当然,教练姐姐人可好了,我跟她打招呼居然回我了耶,这都不高兴?”
周则瑞打哈哈,一只手拎着东西另一只手空着,顺势放在侧边,“你高兴就好。”
等他们路过一栋房子时,周围隐约能听见若有若无,似乎马上就要断气的微小声音。
似乎在耳边,又似乎在天边,痛苦到不能说话但是还有一口气也要叫出来发泄的那种。
压抑中的呜咽,压制在喉咙里的小声。
初雪面色木然,肃然起敬,几乎要赞叹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