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摸了摸他的头
阿白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旁边的流浪者,“可我和他长得一样,我们是相同的吗?”
他似乎真的疑惑,琉璃一般的紫色瞳孔专注地看着子木,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只是个比喻啦,阿白!”派蒙跟他解释。
子木只是笑,难得的没有回答。
流浪者在旁边啧得很大声。
阿白原本就满是问号的脑袋上堆满了更多的问号。
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言的荧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众人看向她。
“她们都一样!”荧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道,“洛巧的母亲和武明的女儿,她们都一样!”
“?哪里一样了,一个是坏女人,一个是小女孩,完全不一样呀!”派蒙噘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