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低着脑袋, 恨不得能把头给塞进?衣服里面去。
两匹马跑了很久,始终没有停过?。
等终于停下的时?候, 少年才惊觉脸已经被吹麻了,他?被喜桃从?马背上推下来,感觉脑子空空,身体也空空的,只知道木木的跟着往前走。
走着走着,五感才逐渐归位。
没等他?看清周遭是什?么情况,一根长枪裹着凌厉的风声刺到眼前,离他?的眼球也就一指之差。
“啧!十七,你从?哪领来这么个呆头鹅?”粗糙的嗓音高高扬起,长枪一收,反握在?手,身高八尺的男人迈着大步走近,又盯着哑巴看了看,“我瞧着还有些眼熟。”
“你也觉得眼熟?”赵时?昨这才给了高晖一个眼神,“你再仔细看看,他?像谁?”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