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毕竟是府里举办的宴会,我若是衣冠穿的不得当,只怕是会给母亲丢人。”李怀远尽量面色平静地说道。
“……”陵光心道,您以前也没少给王妃丢人啊……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赶忙答应了下来。
李怀远练完剑,沐浴更衣,身穿通体月光白的直襟金丝暗纹长袍,腰束玉质宽腰带,腰口两侧整整齐齐地各挂着块镂空玉佩,下面坠着流苏。
午时过后,春花宴准备得也差不多了。李怀远撩起袍子,心情还算不错地往院外走去,正与迎面而来的陵光撞了个正着,便拦住他问沈今禾来了没。
陵光眼神乱瞟,支支吾吾半天,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世子,来是来了,只不过还带了个孩子来。
李怀远见他急匆匆而来,又吭哧半晌不答话,误以为沈今禾又因什么事不来了,顿觉不爽,心想既然她不在,这春花宴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