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哨兵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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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野党的地盘后柏诗又被蒋兰絮拉到办公室叮嘱了一些细节,虽然知道里昂并不会让一个向导的死跟野党扯上关系,但在他放出那些话后蒋兰絮仍旧忍不住为此焦虑,他动手捏捏柏诗的胳膊,原本对它的纤细有一种喜爱到碾碎的病态念头,现在却担心它提不动食物而让柏诗挨饿,“好瘦,”他的手转而伸向她的肩膀,“最近在挑食吗?我送过去的叁餐也不吃,这么喜欢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看了眼被放置在桌上的牛奶,兰花送来的时候还是热的,出去一趟回来后已经凉了,刻度线未曾下降,柏诗动都没动,“之前不是很喜欢兰花吗?现在连她泡给你的牛奶也不喝了,是因为我?”
蒋兰絮现在有点像儿行千里担忧的长辈,控制不住在柏诗面前喋喋不休,柏诗知道他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