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未整,狼狈得不似那个光鲜亮丽的女明星。“我只需要——”
“你可真幼稚。”
陈椿冷冷地打断了他,像是预判到了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却又不愿听到那句注定无果的承诺。
她叹了口气,推开沉眕之的手,整理好衣服,打开隔间的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向洗手池,低头梳理头发。
“你该回去了。”她头也不抬地说,“你要升职了,这么久不见人,你的下属怎么想?”
沉眕之站在原地,声音哑着问:“你就是这样一直……不在乎吗?”
陈椿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扯出一点笑:“不在乎?我只是比你早认清了现实。”
她关掉水龙头,手还滴着水,没有擦,语气也淡淡的。
“谢谢你在澳洲那几年。但我不是小姑娘了,我知道自己站在什么位置,也知道换不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