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胜明明比他大四岁,在他身边反而像年纪小的那个。”
想当初钱舅舅在一众青年里也称得上出类拔萃,但跟陈晚比起来,仍然相形见绌。
“陈晚的天赋和心性的确难得。”钱舅舅中肯的评价道,钱舅妈形容得过于夸张了,全国那么多人,优秀的人才比比皆是,他们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果然诚不我欺,我看许空山也非池中之物。”
钱舅舅幼时上过几年旧学堂,偶尔兴致来了会掉几句书袋,文绉绉的,钱舅妈笑他跟个文学教授一样。
“你别说,我越琢磨越觉得大山眼熟,但就是死活想不起来他像谁。”钱舅妈挡住了电视,钱舅舅往沙发左边挪了挪。
“眼熟?”钱舅舅沉思几秒,“我没这种印象,你可能看错了?”
记忆太模糊,钱舅妈放弃回想,许空山在临溪土生土长,她应该是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