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浔应对自如:“老大要忙着打架,哪有功夫管钱,而且,我相信秦修一定不是会私吞财产的那种人。”
这话算是说到猫的心坎上了,于是猫稍稍收敛的警惕,态度也软化了:“好吧,但我不能保证秦修一定会答应当院长。”
岑浔从善如流:“没关系,如果他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了。”
岑浔精通语言的艺术,猫初入社会,很快被哄得七荤八素,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猫说。
岑浔抱臂看着镜中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说吧。”
“你是怎么认识秦修的,”猫隔着镜子盯着岑浔:“因为认识秦修的人里,除了秦修的朋友,还有秦修的敌人,你绝对不是秦修的朋友,那么你是从哪里知道秦修的事情的呢?”
岑浔眉头微挑,这小猫看着呆呆的,关键时刻总是会忽然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