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完后丢下一瓶药油就离开了屋内,宁离低头缓了缓,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脸颊。
她发觉孟岁檀还没出来,又看了看天色,有些急得唤:孟大人?
嗯。
内间的人应了声后好一会儿才出来,不知怎的,宁离竟觉得他的脸色好了些,不似方才那样苍白。
我今日来是想问户籍何时才能迁好?
孟岁檀默了默,很急吗?
宁离点点头:急。她没说要干什么,这与他无关。
要做什么?与宁离想的不一样,孟岁檀似是要追根问底,认真的看着她。
她虽觉得与他无关,但到底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我想去考画院,户籍昨日弄错了被打回来了。
孟岁檀似是怔了怔,随即说:抱歉,我忘了。这话听起来很真心实意,这时的他像个与普通溺爱妹妹的兄长无异,眼眸中的歉意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