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算是关系还好的时候她也不好意思直视孟岁檀的眼睛,现在却坦然的抬头对视。
孟岁檀的视线突然落在她露出来的手背上, 上面布满了绯红的冻疮, 宁离很敏感的察觉到了,掩饰般藏进了袖子。
听怀泉说你等了很久?怎么不进来。大约是很难受,他声音有些暗哑, 但, 照例是温和的话语。
我不知道大人在府上, 想着就在外面等了。
坐,你脚伤了,侧屋有大夫, 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瞧瞧。虽然病着,但不影响他的不容置疑, 随即不待宁离拒绝,怀泉, 把大夫叫进来。
怀泉利索的到侧屋去, 把候在那儿捣药的大夫叫了过来, 她这才知道怀泉把她崴脚的事儿禀报了他, 然后宁离就听那年老的大夫进了屋, 放下药箱后头也不抬冷着脸让她把脚抬起来。
不不用了, 我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