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笑容十足讽刺,暧昧又落寞。
伊西多鲁斯喝干银碗里的酒,苦涩甜蜜一起饮尽,滚入肺腑,动荡的酸苦感麻痹舌尖的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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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粹的旅人,
你注视我,你的目光长久停留在我身上。
啊,门边守望的阿希。
就这样看着吧,我也要追随她,
哈托尔,只因她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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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大醉的人就地倒在神庙地上,微醺的人开怀大笑,大殿人声鼎沸,哈普阿蒙难受地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嘟囔:“姐姐,头疼……”
伊西多鲁斯慢慢给他按太阳穴缓解头疼,又安静下来,乖乖伏在她膝头,有一种莫名的天伦之乐、子孙绕膝的错觉。
伊西多鲁斯努力忍住笑意,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想再倒一杯酒喝,还没碰到碗就被人递来了一小杯香醇的蜜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