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与鲜花的香气膨胀在神庙的节日大殿,乐师为唱诗班打鼓,音乐悠扬而神秘,空灵的女声自腹腔传唱。
努特神庙内,伊西多鲁斯正捧着一碗红石榴染的啤酒啜饮,除了维护乐队河唱诗班的秩序和清醒,富有经验的女祭司根本不怕喝醉,她的膝头枕着昏昏欲睡的哈普阿蒙,一杯倒后乖巧地睡在她身边,一如往常。
他还是在节庆前风尘仆仆赶回来了,在发现伊西多鲁斯根本没有拆开看他的信笺之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掉小珍珠,伊西多鲁斯愧疚之下只能哄他,两个人最终和没事人一样冰释前嫌,不再提那天的荒唐。
她的心里仍有根刺,不上不下卡在喉咙,哈普阿蒙说:“姐姐,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吧?”
伊西多鲁斯能说什么?她说:“对,还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