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挑起眼皮瞥了正襟危坐的小人一眼,存心吓唬道:“认真下,陪的不好要受罚的。”
苏韵卿抿了抿唇,努力回想着多年前背过的棋谱。
相差二十余年,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不论她棋艺生疏,单是比次数就输定了。
陛下许是有意让她,一来一回的走了好多次,棋盘上添了半百的棋子,竟还是平局。
舒凌大抵是逗弄孩子,云淡风轻;不过苏韵卿已然应对吃力,每走一步都要掂量许久。
相斗正酣之时,一中年内侍忽而入内,连滚带爬的递上了一份奏报,“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报,大相公刚呈上来的。”
苏韵卿闻言,怔愣了须臾,八百里加急,不应该直入禁中么,怎还由大相公经转?
要么是舒凌受制于人,相权独大;要么是舒凌极其信重此人,假以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