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你在危害更多人—这次被杀的证人、今后他贩毒所害的人等等。”
“…这才是你带我过来的目的?”乌奇奇听到广场中央的毒枭对麦克风冠冕堂皇诉说自己是冤枉的,宣称他是往来伦敦和柬埔寨的慈善家。“可是,法律不就是为了客观判别谁是有罪、谁无辜、有罪的服刑多久才是所谓的公正、服刑多久才可以得到第二次机会而存在的吗?”
“你认为那个男人无辜吗?他值得第二次机会?他会悔改?死者有这些机会吗?谁来主持他们失去的正义?法律是人写的,谁来执行,不过是换了双手罢了。”库洛洛顺着她的思路步步逼问道。
“乌奇奇,若是不想滥杀无辜,我可以理解,但你到底为什么连这样的人也不敢杀?”
“我、我没有不敢啊,我只是不愿意。”她一步步向后退,避开话锋。
直到脚后跟撞到墙角,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