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耀不慌不忙,平静看着腿上的韩泽玉。
三人挤在长桌一角,不止大伯韩友光,其余的人也频频侧目,有人向这边走。
韩泽玉冷下情绪,心里盘算失手后的损失,即便婚事没搅黄,倒也拿捏住那个姓裴的,没亏多少。
于是,他站起来,率先出局。
白耀往后坐了坐,对韩泽玉道:“药的事一会儿问你。”
韩泽玉不置可否,肩一耸,桌边半坐,无事一样继续观戏。
药粒手中捏着把玩,白耀点烟,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好像这件事有多么无足轻重,小到连处理一下都嫌麻烦。
“素媛,告诉韩伯伯尚左路和梅秀园两家油站许可我下午找人送去。”
轻描淡写的一句换来地震般强烈效应。
韩素媛仓惶起身,乡下椅子没多结实,在地上摔分了家,邻座惊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