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都搞不清自己的心情,是该庆幸姐姐的追求者不会增多,还是该生气姐姐还喜欢那个东方仗助。
姐姐一直不安地陪我,直到医生说出很快就能恢复、不会毁容,姐姐才松一口气,抱着我哭。
我这才反应过来姐姐更多是因为担心我,而不是怕寂寞。
付完医药费,布加拉提先生向我们告别。离开前,他似是好奇地问我,知道他是黑手党,为什么不害怕。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
他突然笑了出来,点点头,“你也是个爱姐姐的好弟弟。”
我无言以对。
他如果知道我看着哭泣的姐姐到底在想什么,就说不出“好弟弟”这种话了吧。
回到家,姐姐去洗澡,我给自己上药,刚上完药,姐姐就裹着浴巾,眼睛含泪地叫我过去。
我跟着姐姐去她的房间,姐姐坐床上,眼泪越含越多。
“怎么了?”我坐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