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长公主这样柔善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怒极了。
说罢她便转过身离去,看那方向,正是椒房殿所在之处,陆景策静默片刻,又开口问道,“母亲去椒房殿,所谓何事呢?”
“去找怜枝!”华阳狠瞪他一眼,“本宫带着那孩子走!”
“母亲。”陆景策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轻笑两声,“怜枝在椒房殿中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日子过的快活极了,母亲带他走是做什么呢?”
华阳提高了声量:“快活?你倒也是有脸面说出这两个字来!”
“你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混账事来,谁能安心地留在你身边?就是没病也要憋出病来!本宫看不得你伤他,本宫带他走——”
陆景策原先垂首听她训话,闻言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墨玉似的黝黑的眸子望向他亲娘,“母亲尽管试试。”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