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很久没听过周夏夏这样叫了,那尾音微微上扬,青涩诱人却不放荡,很像是在求他别再这么折磨她了。仅仅一声就听得男人耳根发软,头皮发麻。
夏夏羞耻地要去捂嘴,但右臂伤了动不了。握着粗大阴茎的左手刚有要松的征兆,就让周寅坤一把制住:“不准跑,继续。”
乳头被他亲得很是酸痒,一潮接一潮地直逼向小腹。她没办法,只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吭出那样淫荡的声音。
夏夏被迫给他撸那个,左手都累了,不知道还得弄多久他才能射出来。净说什么不再强迫她,全都是骗人的,只是换了个软磨硬泡、连蒙带骗的法子呀。
可是,即使明摆的事实,夏夏也拿周寅坤没辙。她说不过他,力气也没他大,怎么都是挣不开的。
看来爸爸说的好像也没错,生了这个孩子的确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