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世界上，有人，是你无法想象的强大，站在你无法理解的高度。”
“你就算跳出井口，要碾死你，也不过举手之劳，何况，你还在井中？”
孙颢语气漠然，单手抬起，掌心之中，有一日一月两团光影，交替变化，明暗交错。
一掌之间演绎光暗变化之妙理，日升月落之恒数。
“某个角度来看，你这话倒说得没错，人确实需要时时自省，以免成了井底之蛙。”燕赵歌看着他，脸上露出微微古怪的笑意：“不过，这话对你对我都适用，大家共勉吧。”
孙颢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看着燕赵歌的目光，仿佛在看没有生命的尘埃。
“虽然不喜欢离开界上界，到这些下面的世界来，但这么多年，也走动过不少次。”
“走了这么多世界，像你这样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在下界我见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