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是他发了病,不是见死不救!后来他...”顾远书忍着气劝道,“你不能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陆斯年,你一辈子都别想躲开我!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们家的!”时雨明显激动起来。
“不,我不欠任何人。”陆斯年不为所动。
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不安。
“你就是欠我!当年你第一次犯病的时候,要不是我...”
“时雨!”顾远书打断了她,“那是兰姨和陆叔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怎么了?要不是我,他们会去找医生?为什么兰姨会放心让我们独处一室?那会儿我俩可都还未成年呢!”
“时雨,胡说什么?”陆斯年喝道,“我早跟你说得一清二楚,绝对没有这种事情!”
屋内渐呈剑拔弩张之势,傅青淮脸上神色转了几转,还是鼓起勇气拉开了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