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真心想待在朕身边,而是除了这些,她无事可做。”
“对于她来说,是朕或是谁都无所谓。”
他紧紧攥着扶手,几乎要把那轿辇捏成齑粉。
绣着金色龙纹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上缠着纱布。
她一直知道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伤害他,一如她当初对自己说的那句——
“本公主养了那么多奴隶,凭什么要单单跟你在一起?”
“都是陪人睡,你来或是他来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分别,阿月……
兜兜转转,他如此拼尽全力,不过还是是想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心,当真是硬的很。”
他自嘲笑了笑,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还留着上次镣铐的伤。
回忆如潮,从前她抗拒与自己的温情,抗拒作为情人间应有的亲密无间,宁愿选择承受他的折磨,也不愿接受哪怕一丝一毫的亲昵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