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一捧热水从心尖往下浇,傅维诺整个胸腔都滚烫十足。
他在长久直白的爱意下已经逐渐褪去了初识的胆怯内向敏感,在印常赫身上学会了直抒胸臆。
他们还在安静无人的雪地路边,车流在背后飞驰而过,相比之下二人的时间好像流速缓慢。
傅维诺动作有些急躁的拉了拉印常赫胸前的围巾,说话时带起一阵白雾。
“你说话怎么这么好听啊,我都想亲你了,你快低头!”被握得温暖的手掌贴着印常赫的脸,拭去他眉宇累下的雪粒,露出英气的眉眼。
印常赫纵容的跟着他的动作微微低头,柔软的唇瓣很快贴上。热气喷在他脸颊上,像一团轻软的棉花。
印常赫托着爱人的腰,拢着他挡雪的帽子,在宽大帽檐的遮蔽下细细亲吻他,只觉得爱意不够,想将自己的全部献上。
“怎么办,我每天都比前一天要更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