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愿意看你被欺负呢?”
伊西多鲁斯在房间内换衣服,侍女为她编发,房门关着,外面的哈普阿蒙开始挠门:“姐姐,姐姐。”
伊西多鲁斯正在选眼影:“怎么了,有事吗?”
外面安静了一会,他细声细气喊:“姐姐,姐姐。”
“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姐姐,姐姐,你快出来。”
伊西多鲁斯还差个口脂:“马上了,别催。”
她最后检查完着装得体,咀嚼完欧芹吐掉,打开房门哈普阿蒙险些摔进她怀里。
明明都在长高,可是他却隐隐带了反超的趋势,变声期过后他的嗓音也不再稚嫩,少年人的清爽和青涩的低沉,伊西多鲁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夹着嗓音含含糊糊喊着姐姐时像咬碎了一颗酸涩甜蜜的爆珠,嘭,因为怕酸加入的蜂蜜结果搅不开,后调几乎甜掉了牙,齁住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