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戎险些气急败坏,“又是这个张蕴伯!自从我留你在宫里住宿后,他就一天到晚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扰人清静,依我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檀坏笑着从软榻下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悠悠道:“陛下自己立身不正,不怪别人疑神疑鬼。”
姜戎却态度执拗地说道:“云奴儿早晚都是朕的,与他张蕴伯有何关系?”眉眼依旧阴沉沉的,显见得是不高兴了。
白檀动作一顿,正色道:“张蕴伯在我身边待了几年,始终以礼相待,我敬重他如兄长,你可别使坏。”
姜戎叹了口气,有点恼他为了别人怀疑自己,却终究不舍得看他担忧,只好不情不愿地说道:“云奴儿放心。”
白檀心道:就凭你这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