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月前阮白氏也问过,白檀那时就想好了答案,此刻更是再无半点犹豫。
他收了轻松天真的笑容,难得露出严肃认真的神情,颔首道:“端平,世人迂腐,定要将情爱分个三六九等,岂不知在我看来,爱了就是爱了,与身份性别毫无关系。管他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是豆蔻好女,还是鲜衣少年,他若对我不离不弃,我势必以死相随。”
张蕴伯再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不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檀,“夫人一直说公子性格和软,却不想您也有如此固执的时候,只不知是好是坏。”
白檀倒是没他这许多顾虑,平静地说道:“无论前路是好是坏,都是人走出来的。”
张蕴伯静默良久,见他眸色清明,姣好的眉眼间一片刚毅无畏,恍然发觉,那个记忆深处的雪衣少年,真的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