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消失,我又开始出现一种不真实的做梦感。捏捏自己的大腿肉,是疼的,可疼过以后,我还是觉得虚幻。
我一夜没睡好,早上天花板上有声音,我睁开眼,就看到贴着墙面与我对视的姜深。
模糊的视线聚焦后,我在尖叫、做梦、清醒的选项中,选择了用毯子捂住脑袋。
“梁从容起床了,洗洗脸上个厕所,吃个早饭,就该出发了。”
姜深学着我妈的口吻在天花板上说话,我缩在毯子里没动静,生怕他用自己的能力把我的结界都掀开,我死死地抓着毯子。
隔着夏天的空调毯,我感觉到脊背传来凉意,应该是他飘下来了。
我掀开毯子一部分,凉飕飕的冷感消失,他在床沿边漂浮,无奈地催促。
“起床了,难道你在等张阿姨叫你?”
如果是我妈叫我,那我可不敢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