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吓了一跳,大喊着后退,后来意识到那人竟然是沈酌!她再次鼓起勇气上前,拨开头发时,那人的脸又变成了她哥。
后来,那张脸甚至不需要她来拨开头发,自己就变换着,从白斜水,杨镖头,一直变换到桑麻。
浑身是血的人往前迈了一步,突然变成一群人,沈酌和邢繁蕴站在正中间,后面是虎威镖局的人还有沈家军。
他们哀怨地喊道:“救救我,好痛。”
突然,他们身上的伤口忽然全都裂开,鲜红的血奔涌而出,很快就淹没了云疏月的双脚,蔓延到腰部,还在不断向上。
“不要!”
云疏月被吓得坐起,手中的书卷掉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她这才清醒一些,知晓自己做了噩梦。
门外守夜的女使闻声而进,看到云疏月满头的汗,连忙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替云疏月擦拭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