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痛是感觉,说与不说都会痛,既然如此,他何必说出来?
他虽然没说,陶墨看他不同以往的苍白脸色也能猜出大概。“你,你吃清淡些吧。”他也不知从何安慰起。
金师爷听他说得缠缠绵绵,却半天没说到点子上,不由有些上火,抢话道:“不知何方鼠辈这样大胆!不如我们报官捉他?”
老陶道:“只怕拿不住。”他说着,朝陶墨看了一眼。
陶墨心领神会。老陶是在暗示他没有捉住。
金师爷叹了口气道:“说得也是。这里的县令不叫人拿住已经是谢天谢地,哪里还能拿住别人。”
陶墨在顾射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两只手自发地帮他布菜,眼睛却看着金师爷,问道:“你昨日不是说去见侯师爷?如何?”
金师爷道:“我说我是东家派人打听案子的,他虽有些不大高兴,倒也未曾起疑。”
老陶道:“这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