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会为你热好牛奶,实验室的白大褂沾着苦杏仁味,却总记得给你带街角的草莓大福。
你缩在他怀里看晚间新闻,播音员正报道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他忽然含住你耳垂:“雪理,今晚用后背位好不好?”
你红着脸点头,任由他抱到落地窗前。
夜色中的东京塔像一柄血红的剑,他掐着你腰肢从背后进入,玻璃映出他猩红的眼尾:“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绞死在里面吗?”
你呜咽着摇头,臀肉被他撞出绯红掌印。
他咬着你后颈射精时,你错觉自己是他试管中沸腾的药剂,在爆炸的边缘被他牢牢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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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解剖台上,渡边凛划开流浪汉胸腔时,眼前蓦地浮现你高潮时蜷起的脚趾。
脏器滚落在地的闷响,竟不及你一声呜咽让他血脉偾张。
他烦躁地扯下手套,提前结束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