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跑回了自己的小阁楼,转身关上门,如释重负般背靠在门上,缓缓蹲下。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潮水淹没,满心都是无力感。她的人生啊,似乎总是不能由自己来做主,她的意愿仿佛是那最微不足道的尘埃,从未被真正重视过。
母亲不会允许她私自做决定,康德太太也不会允许自己和男人苟且。
那个刻板的妇人是不会允许她和男人有任何超乎寻常的接触,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情愫暗生,都会被视为不可饶恕的罪过。
她将头埋在了双膝之间,环抱着瘦小的自己,仿佛想给自己一点慰藉。
那天后,米歇尔到镇上找了份工作,听康德太太说是个跑腿伙计的活,他每天早出晚归,和娜塔莎基本上见不到几面。
安稳的日子总是过得不长久,娜塔莎从洗衣坊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那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