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睁开眼睛,入眼就看见安代离得近的脸,明明是圣洁那一挂的长相,偏偏被他笑得邪气四溢。
“你到底是谁?”柏诗想起身,却推不开他:“这是哪?”
她的衣服被换成轻薄的睡裙,甚至四周都不再是漆黑的岩洞,躺在床上的身体皮肤接触着被单,只能感受到温暖和柔软。
“你的问题可真多,”安代握住她拍过来的手,张嘴含进去,吮吸起来,“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到了我的地盘,你该知道的都会有人告诉你。”
柏诗强硬地把手抽出来,安代的口水顺着她的指缝拉成细长的黏丝,她真后悔刚刚没捅进他的喉咙令他干呕,她张开手掌,抬起来朝他的脸扇过去,安代没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头被柏诗打得偏过去,无名指上的戒指划开了他的脸颊,伤口很深,却不见血,甚至没有该暴露的结缔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