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摘眼镜可以,不摘围巾不行,这可是五年前梁也亲手给他织的。
但杨今的抗议在梁也这里总是无效,杨今全身上下无一盔甲,只好徒手保护着围巾,小声抗议道,围巾要坏了,要脏了。
梁也说,脏了给你洗,坏了再给你织,给你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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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杨今继续在事务所上班,梁也为丁舜公司开拓大陆的零售市场,日子过得繁忙也充实。
再繁忙、再幸福,两人都不会忘记田金来一事,他们从哈尔滨带回来的证据还没有派上用场。
杨今联系到熟识澳门与内地刑事法的律师,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田金来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多少钱他都愿意给。
而彼时澳门刚刚回归,相关管辖和刑事程序上的衔接问题尚未明晰,法律上还不甚明朗。证据上,仅凭一张欠条可能尚不足够排除合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