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现在的重量,不滚到坡底或者中途被什么东西阻拦住,是不可能依靠自己停下来的。
而如果真的摔下去了,他的训练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甚至他的生命也可能到此为止了。
普蕾尔松开因为用力而开始颤抖的手,树皮的棱角在她手心留下的深色的印子,甚至被割开了一道伤口,血液顺着指尖落在地上。
她没太在意,只是笑着:“你看,都说了我力气还挺大的吧。”
麦克塔维什没想到她第一句话是这个,无语地摇摇头,赶紧把背包卸下来去找医疗用品:“你得赶紧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
“你说得有道理。”普蕾尔也是第一次用这个身体受伤,她抬起手看看手心,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自己的血条,口花花,“所以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什么?”麦克塔维什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开口捧哏。
“公主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