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点头道:“那旧宅一直空着,仇杨说自打您当年走后,有官兵去搜过,后来便放置了。”
“我去瞧瞧。”他向来不喜那套宅子,他受伤后在那里躺了大半年,日日被人监视,那滋味如同坐牢,本想回来之后那宅子若还在便夷为平地,谁料想因事多而被耽搁到了今日。若非因着姜芙的事,他想他此生再也不会踏入那处。
不过拐出两条街便是那座旧宅,再归来,似比从前又萧条了些。
已经掉了漆的府门贴了封条,风吹雨淋久了,封条也变得褶皱暗黄。
不等崔枕安开口,方柳上前一把撕了那门上封条,不过刀尖儿一劈,破败的门内门闩掉落,他重手将门推开,染了满手的灰尘。
崔枕安提步走了进去,其余人等皆守在门外。
这院子好似比他记忆中的小了许多,明明才离开也不算多久,却仿似已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