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何去爱人,而玉那诺不会爱,白温更不会。
白温只是一想到妹妹被其他男人用性器侵犯过,他心上就会涌上一阵酸涩,很难说清的情愫,明明他最讨厌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