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春归身体颤抖着,分不清是高潮的余韵还是愤怒的生理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囡囡......我错了......我不该在那样的地方。”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怀疑,他没有以往的自信,而是在下意识的道歉中思索着自己的错误。
沉从容手指刚触到她脸上的泪痕,宣春归突然狠狠拍开他的手。
“你不尊重我,沉从容,你说好的按照我的节奏来呢?”
沉从容僵住,他确实是说过,他现在怎么就这样的疯魔,觉得只要他想宣春归就要臣服呢?
车子没有驶向回家的路,反而是去了酒店。
宣春归不动,沉从容抱着她下了车。
一路上畅通无阻,宣春归低着头,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定,她想哭,明明她根本不知道这是相亲的。
沉从容将宣春归放在沙发上,沉从容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踝,额头抵在她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