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晕乎乎,像从过山车最高处脱轨,整个人掉进千千层层柔软的云。
这个吻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杨乘泯亲得很克制又很小心,怕吓到他,没有过多越界,只是用两片薄薄的,有点干燥的嘴唇依磨着贴在他的嘴唇上,很轻地蹭着。
陈牧成的耳尖红透了,杨乘泯亲他和他亲杨乘泯是不一样的。
他在那么触手可及的一厘距离间看杨乘泯薄薄的眼皮,看他松开他去帮他系上睡衣胸前的两颗扣子。
陈牧成狠狠掐了一下指心,没有以往他素来要再讨来一些什么的得寸进尺,反而是不太敢相信的,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
他没有反应过来地问:“哥,这是什么?我不跟那帮人玩的奖励吗?”
“流程。”杨乘泯否定掉他的先入为主,说:“谈恋爱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