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将她揽进怀里,红蕖立即像只小鱼儿一样顺势滑进他怀里,却仍是哭的抽抽噎噎的不肯罢休,眼泪噼里啪啦的打湿了他的衣袍。
“国主疑心重,围场里眼线多,” 他低头,声音闷在她发间,带着不易察觉的妥协,“你去了,必须寸步不离跟着我。不许看旁人,不许接话茬,更不许……乱跑”
红蕖的哭声猛地顿住了。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眼睛却亮了起来:“好!我都答应你!我保证一定很听话!”
秋狝围场的晨雾像揉碎的玉絮,漫过连绵的营帐与猎猎旌旗,将远处的山峦晕染成淡青色的剪影。
辞凤阙端坐于马背,金辉如流水一般淌过辞凤阙的青紫色的长袍,那衣料是用南海鲛人吐的丝织就,经九十九道染工序,近看是雨过天青的底色,缀着暗紫如霞的云纹,稍一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