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亓握着拳头深呼吸几次，然后壮着胆子走进堂屋。
站在宋以枝身边，百里亓动了动鼻子，两道剑眉被他拧成了毛毛虫，“那个香味更浓了。”
宋以枝点点头，温和着声音开口，“看看尸体，然后和我说一下你的发现。”
百里亓乖乖应声，然后抬头去看悬挂在房梁上的女尸。
女尸脚下有一个倒在地上的鼓凳，鼓凳上有不少灰尘。
女尸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尸斑，而且也没有腐烂的迹象。
奇怪。
百里亓绕着女尸走了一圈又一圈。
宋以枝趁这个功夫在堂屋里翻箱倒柜。
百里亓收回目光，一抬头就看到整个堂屋……像遭贼一样。
“……”百里亓看着快要掘地三尺的宋以枝，咽了咽口水，试探开口，“宋，宋，宋……”
看着又结结巴巴的百里亓，宋以枝略微无语，“宋宋宋，宋什么？你想送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