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句劳烦,侍卫听他如此客气忙摆摆手,直言当不起主子道谢:“您这是折煞属下了。”
见周祁走远望他背影许久,突然有些理解君王作何要留个男人在殿中,还日日藏着生怕人跑了。
怕褚君陵回来见不到自个又犯疯性,不敢走的远了,顺着养心殿一路,见不远处有处亭台,台下流水淅淅,颇是个赏景的好地方,走近正打算坐坐,不妨被人从后叫住。
“周祁。”
周祁转身,就见艳彩恨眼走近,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干涸的血迹没擦干净,伴着这副神色,叫原本艳丽的容貌显得狰狞,不细看已然瞧不清原本模样。
艳彩如今明面上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宫里的奴才不敢得罪,敢下重手掌掴她的就那么一个。
只是褚君陵打的人,这婢子来找他做什么:“姑娘有何事?”
“你昨晚做的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