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他今日说的这番话,也还要经过那陆严的证实再说,想必最迟明日,周大人也该把那陆严传到了。不过经周大人这么一传,那陆严的话还可不可靠,也有待斟酌。
总而言之,也要先见过那人再说,于是时修起身,正要告辞,眼看着几个伙计把饭端来了。娄城忙款留,“大人您看,酒菜都上了,不如吃了再走?”
时修望着那些珍馐玉馔不阴不阳地笑了笑,“算了,娄老板还是留着款待周大人吧。”
那娄城脸色微变,忙道:“大人想必是误会什么了,我和周大人并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情。大人您看,我这酒店你来来往往的,好些都是官场中人,他们是客,我自然都要招待的。”
“是么?”时修睇着他,笑得意味深长,“可周大人却替你说了不少好话啊,你这话要是给他老人家听见,要伤心囖。